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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340莺莺6000+(1 / 2)

尾狐340莺莺6000+

七姐冲莺莺嘿嘿一笑,上前一把勾住了她的雪白双肩,讨好地地说,“哎呦小祖宗小姑奶奶当七姐求你了嗯”

说完,不死心地将支票从低胸衣里掏了出来,在莺莺眼前晃了晃,“看七姐票子都收了”

莺莺看了一眼七姐手中扬着的支票,目光深远,却冷嗤一笑,“有钱人就是任性这要是一千万七姐你会不会将我碎成八块给人分了吧”

“我哪敢这么对您我就是有八个胆子都不够啊”七姐叫嚣不断之后,脸上浮现一丝认真,“不过,莺莺啊,今天来的可是个非同一般的主儿,出手阔绰的不要不要的绂”

莺莺听着,两颗黑眼珠子轱辘一转,侧身一挪,将七姐推开一些距离,朝她伸手一摊,扬扬眉毛,“五五。”

七姐双眼一瞪,“二八。”

“五五。”

“三七。逼”

“五五。”

“四六。”

“ok”

七姐大白眼一翻,差点没背过气去,咬牙切齿地朝莺莺睐过去一眼,“姑奶奶,算你狠”

“七姐,我们本就不同道,念在你一直配合,我又要在这里麻烦几天,这次权当救场。”莺莺一边说一边收起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将过短的裙子往下拽了拽,又理了理一头大波浪卷发,朝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七姐尖嗓门警示:“莺莺啊你给我敛着点,别给我场子砸喽”

“我有那么嚣张”

“不是嚣张,你那是要命啊”

莺莺头没回,朝她挥手,扔下一句,“这要是让我哥知道你利用我敛钱,可不是砸场子这么轻松。”她回头,冲七姐毒毒一笑,“真的会要命嚄”

七姐一脸僵黑,掐着腰,直拍大脑门,忘记了那个活阎王

不禁地后怕,思虑着要不要将莺莺追回来可攥着手中那张白票子,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又摇摇头,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

包厢里灯红酒绿,酒味,烟味,浓烈香水味,统筹交错的光线迷雾中,一众男人搂着几个年轻又漂亮的妹妹喝酒唱歌。

莺莺走到门前,脚步顿了下,撩开长发,手搁在耳朵上,又放落,将长发往胸前拨了拨,才推门。

门被轻轻地推开。

听见动静,众人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望过去。

男人们的世界直白又龌龊,打量一个女人,自下往上视线游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纤白长腿,笔直如竹,柔美如缎。

视线上移,一抹柳叶细腰,一掌拢住仿佛能掐断似的又柔又细。

一袭抹胸藕粉色包臀裙包裹着女人纤细玲珑的身材,扎眼的是她一头又柔又亮的云瀑长发,大波浪卷自然又轻盈缠着一副纤细的骨架,一对锁骨漂亮似蝶,隐在青丝中翩然若飞。

女人拥有一张天使般的面孔,标准的鹅蛋脸,五官精雕玉琢,肤白欺霜赛雪,一双秋水剪瞳隐在长而密的睫毛下,又亮又黑,乍一看犹如戴了美瞳一样,加之精致的妆容,衬得小脸愈加娇艳迷人。

菱形小巧的唇瓣,烈焰红唇,唇角微微上扬,张扬又野性,性感而妩媚,风情而冷艳。

骨子里隐隐流露而出不为人察觉的高贵气质,与这乌烟瘴气的环境格格不入,倒像是赴宴的一个世家名伶。

那边狂风骤雨,光线略暗的一处角落却风平浪静。

南宫藤高大身型沉靠沙发,双腿交叠,慵懒而闲散,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一点一点,微垂眼睫,盯着长指间夹着的玻璃酒杯,淡静卓然。

耳边一众男人阵阵口哨起哄声传来,他不禁地眉头蹙起。

商场污浊,应酬糜烂,虽早已习惯,但难抑烦躁心绪,不经意地抬眸,看向众人齐驱聚焦的源头,目光淡冷扫过,又很快地移开视线,低头,啄了一口酒。

忽然,南宫藤猛地抬头又望过去,视线定在那一抹纤柔侧影上。

男人一双墨色流瞳,如滢似幻,紧缩颤动。

轰地一声,惊天霹雳自脑子里炸开。

玻璃高脚杯自指间嘎然落地,落在地砖上发出一声脆响。

一双双男人灼灼的目光快要将莺莺浑身穿成骰子了,此时一道突兀的脆响响起,莺莺正愁视线没地儿落脚,循声望去。

视线穿过一众人落在角落里一个男人身上,几无停留,又一一掠过其他几个男人,眉目平静如水。

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猴急坐不住,立即起身走到莺莺身边,伸出一只手就要往她腰上去。

莺莺身型曼妙一闪,轻盈转到他身前,一手拽住了男人领带,盈盈一笑,“急什么先喝两杯”

那个男人笑眯眯地将脸伸过来,眼珠子黏在莺莺巴掌大的美人脸上,“这个七姐,会所有这么个小靓妹居然藏着掖着”

其他

tang几个男人左搂右抱地迎和不断,“就是啊身价百万值了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莺莺避开身边男人贴过来的一张脸,妩媚一笑,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微微附身,端起茶几上一瓶酒,正欲给客人面前的酒杯倒酒。

突然,手腕被一道大力扣住。

她没有转头,视线落在手腕上那一只白皙宽厚的男人大手,触感温凉而干燥。

她手腕一圈,如被火烧似的,烧的皮焦糊烂。

莺莺挣了挣,那道力愈大,快要将她手腕攥折了。

她明显感受到扣住她手腕的那只大手颤抖不已,紧接着,腰上一紧,她整个人被从茶几前拎过去。

直接撞进一个坚实的男人怀里,如磕在墙上一样,磕的她眼冒金花。

南宫藤一双手臂箍着她娇小的身体,像得到一件稀世珍宝似的,又紧又重。

他坚硬如铁的怀抱却抖得厉害,不温暖,却寒冷如冰,剧烈起伏的胸膛下那颗心脏雷鸣震动,每一次跳动,像锤子一样凿在莺莺心头。

她将头抬起来,推他肩膀。

男人力道再次加大,颤抖如梭的嗓音响起,“蓝......蓝儿......”

其他几个男人见此情况却哈哈大笑,忍不住调侃,“我说南总,外界盛传你不近女色,怎么见到如此美女不也是把持不住了”

紧接着,又是一泓大笑。

莺莺看似轻轻地却几分用力地将南宫藤推开一些距离,直接侧坐在他一双坚实有力的腿上,双手勾住他脖子,一双又白又细美腿摇啊摇的,像坐摇篮的孩子一样,嘴里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她一只纤纤玉手在南宫藤白色衬衫领口摩挲,继而,长指一勾,灵活又娴熟地解开他衣领两颗扣子,指尖在他喉结轻抚,媚笑妖娆,“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恕莺莺眼拙,这才发现。”

南宫藤犹在激动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甚至以为是梦,唯恐是一场游园惊梦,这几年或许是老天对他的惩罚,连一次梦中与她拥抱的机会都吝啬的不给他,如今上天垂怜他了吗

他双臂再次猛地收紧了她纤细的身体,一双眼睛水光淙淙又深邃地黏在女人精致的脸上,嗓音颤的厉害,“蓝儿我的蓝儿你活着活着”

莺莺凝着他脸上每一个表情,眨了眨一双大眼睛,艳艳一笑,“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莺莺。”

南宫藤一双眼睛湿热,红血丝泵动密布眼球,再度将她揉进怀里,激动的像一个神经错乱的病人,“不你是蓝儿你是蓝儿你真的是蓝儿你没死你一直活着”

莺莺的脸被迫压在他坚硬的肩头,男人清冽气息沾满她呼吸,她淡然平静,“我是莺莺。”

“不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妻子蓝儿你一直活着”他越说越激动,哽咽。

抱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莺莺纤细的小身板快要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抬手,拍拍他肩膀,“先生,咳咳您认错人了。”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吻落在她头发上。

莺莺突然激灵一下一把将他推开。

从他腿上下来,坐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若无其事地端起一杯倒满的酒杯,朝同样被刚才一幕震住的几个男人嫣然一笑,“你看啊这么漂亮的男人居然把一个舞小姐当作自己的妻子我啊命不要太好,看来今晚做梦都要被惊醒哈哈”

末了,她眼尾不经意地一挑,落在南宫藤指上一枚戒指上,几秒停留,抬了眼皮,看向依然盯着她看的南宫藤,“我啊逢来过往见过的男人不少,说长得像自己初恋啊妹妹啊妻子之类的梗见多了,所以,这位先生你要是想莺莺陪您啊就直说不过”她顿了顿,又说,“您要是真的寂寞难耐,我倒是不介意你唤我蓝儿雨儿粉儿的,反正我们混场子的名字多的是啊只要客人喜欢随便改,比如,荷花啊牡丹啊玫瑰啊水仙啊反正左右都是一朵花最后被男人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