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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311小不点,你乖,开枪,瞄准6000+(1 / 2)

尾狐311小不点,你乖,开枪,瞄准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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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城沉着脸,视线一直落在浴缸里不死不活的人身上,“给她洗干净。”

阿婶年过半百,虽说先生一年到头回不来两趟,可却是第一次带女人回这一年到头冷冷清清的洋楼。

这两天,白天医护人员进进出出,晚上他衣不解带对慕凝蓝悉心照顾,周全又有耐心。

这等殊荣,令阿婶不免多看了浴缸中的女人几眼,愣是被慕凝蓝寂静似鬼的模样吓了一跳。

再察赫连城那张俊酷面孔,眉头紧锁,脸色异常难看,目光如张开的密网,牢牢锁住眼前这个姑娘佐。

阿婶察人通透,心思细腻又不多事,否则也入不了赫连城的眼高薪顾她照看一个空荡荡的家,这是一个香饽饽干事。

这些年,她做的一直很好,赫连城面冷心热,偶尔还会从国外给她带一些礼品,她待赫连城既有恭敬又有长辈对孩子的一份疼爱渤。

虽知赫连城性情一向酷狠冷厉,可阿婶看得出来他脸上冷凝表情底下藏着几分炙热和柔情,皆是对这姑娘的。

阿婶应了声。

走到洗手池前用洗手液仔细洗了手,才朝浴缸走过去。

身后一声轻咳传来,阿婶望回去。

赫连城眉头还是皱着,一个铁血男人的柔情全在话里,“注意着点,她身上有伤。”

阿婶慈眉善目,却是笑了。

赫连城被阿婶这莫名其妙一笑,面露不自然,沉着一张脸,转身出去,不忘带上浴室门。

门外,人却没走远。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型靠在离浴室门一侧墙壁,双手抄袋,一双笔直长腿交叠,闲散中透着冷寒之气。

手刚摸到烟盒,心思烦闷,又塞回去。

无意识聆听,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

半个小时却是漫长。

阿嫂开门。

赫连城高括身型转过去,视线直直盯着蒸雾徐徐往外飘的浴室门口。

首先,看的见一双莹白玉足,视线上移,修身又合体的一套迷彩夏装,包裹着身躯纤柔的女孩。

长发被阿婶绾了云髻逶迤脑顶,露出一张柔亮莹润的颊畔,双腮熏红,不施粉黛,却仿似涂了胭脂水粉,娇柔灵秀。

只是脖颈和手腕的伤痕,令这天然去雕饰的美丽中多了一份残殇,透着别样怜人的风情。

她倒是配合,不哭不闹,被阿婶扶着,不快的莲步,走到床前坐下。

赫连城步伐沉阔,走过去几步,身型依窗,冷峻站定,视线落在床的方向。

角度恰到好处,她窕窕侧身清晰落尽男人眼中,侧颜柔美,安静如玉。

阿婶找来了吹风,将她头发解开,一瀑云黑垂落腰际,盖住了她整个纤细骨架。

年龄大的人不免多话,其实,也是忍不住发自肺腑的赞叹,“这姑娘安安静静的,肤白貌美,长得又水灵灵的,你看这头发多好啊,养的这么长,跟黑缎子似的,真是招人稀罕。”

阿婶的话,仿佛将他心中所想尽数陈述而出,赫连城抿着薄唇,没有搭话。

视线沉定,落在慕凝蓝那张清洗过后娇软柔嫩的小小颊畔,她肤薄白净,加之病容,愈加透白娇柔,远远望去,宛如一副绘画西施之姿的水墨画。

他目光久久黏住。

阿婶又叹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谁有福气给她盘发结缘”

此言一出,阿婶抬眼,却见赫连城冷了一张俊脸,不再言语,继续手上动作。

阿婶的那句话,却犹如魔音,跹蹁延伸,令男人落在她颊畔的视线,不由地落在阿婶赞不绝口的那头云发上。

村寨旧俗,男孩过成年礼,帮女孩盘发便是以后要娶的新娘。

赫连城心中像空旷出一个穹然大洞,眸底掠过一丝寂寥。

眼前之人,一株小花,早已归尽别人。

经历风雨摧残之后,以前如晨露之花的女孩,此刻却像悬崖峭壁绽放荼靡的一朵小花。

微风拂过,花瓣零落。

亦如此时的她,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魂飞不知何处,何以再待花开之日

思绪纷飞间隙,阿婶给慕凝蓝整理完,看过来,“先生,好了。”

他回神,眼睫微垂,眸底情绪晦暗莫测,交代阿婶:“让阿澈再请医生过来。”

“是。”

阿婶离开。

赫连城从柜子上取来医药箱,走到床前坐下,距她咫尺。

她枉若未见,半靠床头,视线落在窗外绵长的蓝天和白云。

“把手伸出来。”他语气轻缓,试着跟她说话。

“”

“伤口可还疼”他将她的手攥进手中。

“”

眼前之人,仿似布娃娃,眼波不转,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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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城沉脸,心却凌乱,多了一丝不安。

用棉签沾了药水,给她轻轻擦拭手腕伤口。

伤口还未结痂,里面血肉可见,还好并未感染,怕是以后要留下疤痕。

起身,从抽屉里取了他经常用的创伤药,均匀涂上,纱布缠上一圈,绑定。

脖颈伤口不深,却难以处理。

慕凝蓝处于坐姿,又微微附颈,完全挡住了伤口,尤其那一头长发几乎盖住了半个身体。

心生烦躁,觉得太过碍事。

将她身体微微转过去,双手伸过去,捞住那一头柔亮青丝,握在手中,丝滑如丝,本想往后捋顺便罢。

鬼使神差,不知是心不自控还是怎么一回事,魔怔了。

男人修长如竹的手指,穿梭发间,灵活拨弄,最后居然编出一个麻花辫。

他被自己这一行为怔忪几秒,手被蜇了一下似的松开,沉寂数秒。

没有皮筋,视线四找,定在床单上。

床单碎花纹理,艳丽亮堂堂,心动,手也开始动了。

嘶啦一声,撕掉一条,斡旋几圈,绑在她发尾。

又将她身体转正。

视线再次定住。

没了长发遮挡,她整张脸暴露于空气中,标准的鹅蛋脸型,一方下巴,圆而尖,鬓角几许鹅发,毛绒绒的,映着窗外阳光,偏橘色,短而卷曲,衬的小小颊畔,愈加柔亮可人。

阿婶口中“盘发”两字,那么应时应景的滚进他脑中,一如适才,他将她盘起的编发。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东西烫了一下,熨熨贴贴。

转瞬即逝,又莫名烦躁。

抬手,想扯落那个扰人心魂的大辫子,指尖触到发丝,终是顿住。

手上移,转而托住她后脖颈,另一只手拖住她纤细腰肢,将她身体放平。

她乖乖任其摆弄,躺着不动。

将她脑袋转过去,露出线条完美的柔美脖颈。

伤口有两处,不深却狰狞乍眼,紫痕结痂。

他身量太高,只能一度附低身躯,才能方便处于一个便利姿势,给她处理伤口。

他拿着棉签的手伸过来,慕凝蓝却闭上了眼睛。

赫连城皱眉,无暇顾及。

棉签蘸着药水,轻轻在她伤口蘸拭,动作轻而缓,极尽一个常年只懂握抢的男人的极限。

药水冰凉,许是痒了,她动了动身体。

他手中棉签不小心戳到她伤口,慕凝蓝轻哼了一声。

赫连城距她之近,自是听到。

可这声音细小如丝,软糯嘤嘤,听进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耳中,总是染了色彩。

棉签自指间噶然折断,他目光灼灼,已不在伤口处,落在她发声的嫣浅小嘴儿。

喉结涌动。

她两片唇瓣微微泛白,起皮还有裂纹,无端的令人动了润泽之心。

他头低下来,是那么猝不及防,薄唇落在她眉心,如微风擦过花瓣般轻柔。

身下的人安静。

薄唇一路擦过她脸颊,蜿蜒而下,落在她唇瓣中间。

轻轻触上,温柔碾压,如丝如雨。

心头悸动和燥乱,迅速蔓延四肢百骸,体内火苗簇簇,最后燃起熊熊大火。

体内沉寂的野兽一点一点苏醒,呼吸失了正常节奏,浅尝一口,依依不舍,却润泽了她唇瓣。

柔软湿润的触感,就像她润泽潋滟的唇瓣在他心尖舔了一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