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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41爷爷归国4000(1 / 2)

尾狐241爷爷归国4000

还是说了句不中听的话,“我不习惯……”

腰上一紧,他一只胳膊蛮霸缠上她的细腰,将她整个身体禁锢在怀,更紧贴合着他紧硬的身体。

她今晚穿真丝睡袍,质地丝滑如缎,他身体的灼热透过那层薄丝布料迅速在她身体肌肤蔓延开来,仿佛挨着一个大火炉一样,似要将她身体的水分一点点蒸干。

他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脸上,热燎燎的,声音却淡淡的,“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热还是被他浑身灼的,她热的快要被烙熟了,还能好好睡觉吗?这次避开他绷带处,推了推他光/裸坚实的臂膀,“你放开我,你这么抱着我,我很热,很不舒服……”

南宫藤狭长的眸底氤氲那么点邪气,像是受了鼓舞的斗士一样,身体更紧的缠过来,薄唇压下,烫在她脖颈肌肤,嗓音暗哑,“你想怎么舒服?给你降降火?嗄”

“……”她小脸憋红,气的小腿儿踢过去,半个身体却被他一条长腿死死压住,不能动弹,口齿也来帮忙,一口咬在他脖颈,咬的狠,她甚至能感觉到唇齿间的腥甜味,而他一如以前铁人一样任她咬。

慕凝蓝暗自叫苦,被他钻了话的漏洞,她这又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但是她是不会傻乎乎跳进去的,直接拒绝他,“南宫藤,你再别胡搅蛮缠,我不想……”

“不想什么?”他抚了抚脖颈一排小而渗血丝的牙印,一本正经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问。

她羞极气恼,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良久,就在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准备悄悄拨开他横环在她腰上的胳膊时,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吓了她一跳。

他很认真的语气,“蓝儿,我已经三十一岁了,想要一个孩子。”

“……”她身体僵住。

孩子……

对她而言,是多么陌生的字眼啊!

她从不曾深想或者期盼过,未来迷茫的生活里也不曾规划过会与他有一个孩子,她与他之间的婚姻关系是病态的,治不好便只有任其死亡,孩子是象征爱的小天使,不该堕入他们之间情仇纠纷的地狱。

所以,她一万万个不愿意。

对上他暗沉幽静的眸子,笑也是悲凉的,“南宫藤,江城女人何其多,别说翘首以盼愿与你滚床,怕是想与你生孩子的女人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和谁不是生?何苦为难……”

“是啊!”他突然打断她,高大的身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探进她裙底撕扯那层薄薄束缚,目光一沉而下,腰身不为所动地挺/进。

慕凝蓝咬牙忍痛,冷冷的看着他,一寸一寸不挪,被他摁在床上摘净拓尽……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强势霸道。

温柔的一面也是一把温柔的刀。

像是待她千般好万般宠,在他底线范围内可以肆意妄为,超出那条底线,她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如此刻,他像是怜惜一样抚过她痛成扭曲的眉间,眉毛柳叶,柔而淡棕,他不耐其烦给予温柔一下一下抚平,他做这样的事,隔了许久,身体的膨涨染得他眼睛灼,可那灼底下却一层冷,如冰锥一样冻裂她身体里二百零六块骨头。

他的薄唇很烫,吻下去却如冰,呼吸沉喘,低声与她讲:“日子还长,与你所言,和谁不是生?嗯,蓝儿?”

死死抠紧他臂膀的一双手,花径一样颓败凋落。

她闭着眼睛,心想,日子从来没有最惨。

明明是最近的负距离,两个人却各在天涯两端,中间的那块冰,裂开了,浮漂,绕到地球两端,都是冰封住的极点。

漫长的掠夺,盛极一刻,颤动里他箍紧蛮霸着她,将她推至云巅海尖亦是不放过的缠她,迫她不得不攀附他,为他盛放极致到浅滩逐陆,涟漪微回,宁息平静……

一切结束,他餍足寻她的唇纠缠,她仰头回吻,看似迎合,实则是逼回眼泪,让眼泪倒流于心。

窗外寒风冷冽笼罩着整个别墅庄园,屋内,卧室灯光溢彩,身陷逃无可逃的华丽宫殿,还有一颗被他死死幽禁的心。

那是她全部的悲哀,她爱他。

十二岁,解剖实验大楼那一夜,萌生情愫,心系于他,已经疯魔。

天意弄人,她忘却了。

如今,忘却的统统又回来了,X的,玩笑吗?

是的,她的记忆,在医院为他落泪那夜开始一点点苏醒,但她没有告诉他,她认为那是她的保护色,其实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何况,如今死灰般的日子告不告诉他,还有什么改变吗?

她觉得自己一直活在别人编织的一个童话世界里,喜怒哀乐参差半假。

爷爷骗她,隐瞒父亲母亲车祸去世,而那场诡异的车祸现场,模糊记得自己看到了林姨的影子,这令她匪夷所思。

林姨或是疑云重重的南宫家与父母亲车祸有关联吗?

她逃不能,被他禁锢,这些疑

tang问是她的牵绊执着,留在南宫家一刻,她也要试着弄清楚一切。

……★……

余下的几天,慕凝蓝的世界,仿佛时间已经不在走,灰暗的日子机械重复,漫漫流逝,空闲时,他会索取他需要的,不分地点,每次缠她到泪濛濛的一双眼睛凝他求饶。

如他所言,无论她怎么嘶闹任性,拆房揭瓦,恨不能把天戳一个窟窿,他一样回以温柔。

如果说有爱情,走到这一步,扭曲的这一步,面目全非的这一步,谁信呢。

对他,她不再有表情,哭是什么,笑又是什么,她心绪平静,金丝囚牢,从楼上到楼下,从园林前庭到后庭树林可以去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走,偶尔作画,望头顶一方澄澈天空,唯有悲。

有时下雪,她在卧室里一步都不会动。

身体吗?

即便坏了,他为了他的需要又或者真的想要孩子,总也能把她修补得差不多,营养餐他总有办法不断地送入她腹中,这便是锦衣玉食,一世恩宠吗?

她嘲讽他的同时,也在讽刺自己还在为他而跳动的心。

她愈加深刻的明白了一点,死亡便是永恒的静止。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八。

那是他如约兑现陪她出国的前一晚,她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那夜他兴致很高,愈加兴奋,仿似有用不完得力气一样缠着她到夜深才肯放过她。

她疲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