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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37你在我心中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1 / 2)

尾狐237你在我心中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他昏昏沉沉,眼前是模模糊糊的重影,揉着她常发疼发涨的地儿仿佛美梦的笑在嘴角,“老婆……”

慕凝蓝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头很痛,视线也开始茫茫然,她觉得浑身哪里都痛,可是头顶里更是很多东西像江水一样翻腾,纷繁杂乱的千重万重画面朝她一起砸下来。

她嘴哆哆地微微阖张,黑眼仁儿很久都聚不了焦弛。

等脑袋里聚集的那些东西再也排不好顺序,错乱拥挤的一下子炸开,最终归于平静,她稍微动了动,抬起一双绷着血丝的眼睛。

身上的男人落在她后面,薄唇干得起了橘皮儿,唇纹深刻,手却霸道地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他笑起来很英俊好看,这会儿疲累的漆黑眼神都是迷离的,看着她,充满疼惜。

就像刚才那场从头至尾被他霸道掌控的情事嗄。

到酣畅处,蛮缠她身上的力量锁紧了她,用力却顾及她的感受怕伤着她不时地轻缓,最后他盛极爆发,闭着眼睛伏低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唤她老婆。

此时此刻再望他,心里被什么撞了一下,之前那股子炸呼呼的韧劲儿哪去了?奇怪的感觉,该狠狠拒绝他啊,或是发挥她小烈猫本性拼命抗争啊,为什么最后被他占尽却产生一种混乱熟悉的感觉?

她真的爱这个男人吗?如安洛所言,爱到极尽着魔?

安静的视线里,男人英俊五官都是熟悉的感觉,那种强烈的感觉蚀骨噬心,好像冲破泥沙的巨浪。

她推他,有很多事情想问他。

他在身后,却躺着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昏睡了还是醒着,手指执拗地非要抚着她的小腹。

她稍微起身,低声喊他,“叔叔……”

他缓缓睁开眼,有些茫然,有些怔愣。

突然,慕凝蓝惊蛰瞪圆双目,他身上缠的一道一道绷带殷红一点点渗血。

她急忙翻看他肩膀后侧,瞳仁微颤,果然伤口破裂。

眼泪落下有些猝不及防,打在他胸膛上,绷带濡湿一片,他意识薄弱,疑惑地抬头。

凝她泪眼婆娑,满身对他疏离冷漠的刺儿褪落,每一滴泪为他而落。

有些懵,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多半是梦境吧,这几天担心坏了,做了不少这样的梦。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冷峻的脸挂着温柔的笑,看她还在哭,有些紧张了,“刚才已经尽量缓着劲儿,还是痛了吗?”

冷不丁手被甩开,慕凝蓝气恼不已,眼泪倒是被他这么一乌龙止住了,嗔啧他:“别动,老胳膊老腿儿的老实躺着,伤口裂了。”

身体虚弱就很听话,也有些迷惑,这么被她视线占的满满的,好像失忆前每次她望他时的濛濛眼神。

…………

南宫藤再睁开眼睛时,眼珠子急切四找,视线一定,便看到窗边,纱幔半浮,清晨的光明亮的洒了进来,她就站在光束里,背对光正对他。

逆光,她看着他,视线却不清楚。

他有些怔住,因为那样温柔的目光,她不言不语地呆呆地看着他。

光线刺目,他眯起眼睛,等再去看时,这一切却快的像梦。

下一秒一个枕头砸到病床上。

恢复小丫头本性,她骂人的时候特别娇蛮,“喂,欺负我完事就扑街,叔叔你别倒我病床上啊,不知道以为我谋杀呢!”

这种桀骜不驯的语气自她失忆之后领教过,他表情淡淡,权当小丫头使性子,起身下床,联想昨晚上仿若梦境里她流泪的片断,和刚才那道温柔目光,不死心地走过去,掰正她的肩:“蓝儿,这些天,你……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该想起来什么”她拧眉反问,“想起来你这位叔叔是怎么为老不尊死皮赖脸欺负我未成年少女的?”

他视线沉落下去。

这样的对话,这些天有过几次。

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昨晚应该是他盼她太久,产生错觉。

这时,主治医生敲门进来,安洛与霍靳墨随后进来。

霍靳墨一双贼亮亮的眼睛看了眼病床前清然而立的南宫藤,精神状态不错的样子,憋住了不厚道的笑,引得安洛鄙视的目光刮过去。

气氛有些尴尬,慕凝蓝红透一张小脸,咬着小嘴儿,低头踢着踢脚线,早一分钟走多好,这下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彻底没脸。

医生细心查看南宫藤昨夜急救时重新包扎的伤口,秉承医者仁心,留下医嘱:“南宫先生,您身体几处伤口很深,又刚刚恢复,避免伤口再次崩开……还是望您节制,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的好,您也得为你妻子的身体……”

南宫藤微微蹙眉,脸色一黑,医生察言观色,噤若寒蝉,讪讪离开。

霍靳墨破功大笑,“南瓜,医院里玩火玩的不要你这条老命啊!”

安洛传染霍靳墨病毒了似的,俏皮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