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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09嫁我,占尽你,即使用血来换(1 / 2)

尾狐209嫁我,占尽你,即使用血来换

当他解自己的衣衫,一双眼角发了红,眸底熏醉的要沁出雾气,星热赤红。

慕凝蓝满瞳孔地不可置信,动不得,挣不开,望着男人可怕身躯,“不……”

“南宫藤,你走开,走开……”

“我身体不可以,不……叔叔,你醉了……泗”

冲锋的一刻残酷,耳畔他胡乱呓语,“嫁我,占尽你,即使用血来换。”

她被钉死。

如何是最深的侮/辱,如何是最刻骨的教训?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娃娃,任他摆弄索取,全程麻木,闭眼唐。

这个夜晚,他卖着力气,噙着醉意朦胧的戾气,他趴在她小小肩头,沉喘如兽,哑声怜她:“血的教训,何苦惹我。”

惹他……

是啊,一件旗袍摧毁了以往所有的温情脉脉与宠溺无度,他温润的一面撕裂,徒留狠辣无情。

懂了,陌灵是他爱的禁/忌……

她踏足了,越界了,便得以血的惩罚……

血,随之他无休止的冲撞自两人之间缓缓淌下,殷红了床单,犹如上方这人一双赤瞳……

最后,他颤动里发狠地啃她白颈,她浑然觉醒,推他,“出去!出去!”

这人擒住她的双手,摁在床单,迫之十指紧紧相扣,暴戾地将一切送进她体内……

…………

暴风雨过后,整个人很颓废,憔悴枯萎的小脸,慕凝蓝如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薄被一角堪堪盖住身体两段美好,眼神看不到魂气,难过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一颗一颗流了下来。

身边人呼吸均匀,气息平稳,似是睡着。

窗外冷风依然呼啸,那些枯乱枝丫依旧狂舞肆虐。

忍着身体如车碾过的酸痛,晃悠悠下床,捡起衣物搂于身前,有什么东西腿间淌下,风中之烛般的身体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满身紫於,愈加疼痛,连同大腿内侧徐徐淌下的血混着他留在她体内那些灼白一起冲洗。

小腹抽搐的疼痛感也随之袭来,经期不宜同房,适才他那般残暴用力,懂不多,亦不知会不会病痛感染。

认真清理之后,缓缓步出浴室。

床上被子里那道背对她而眠的男人身型安静如玉,整个卧室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和旖旎暧/昧的气息。

良久沉默。

却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她自己都鄙视自己的决定,以求换得安宁与静好。

爱,已满满侵占心扉,千丝万缕,理不出一丝恨意,大抵只有对自己跌至尘埃的爱情感到悲哀。

重新回到浴室,取了热毛巾,走到床前,轻轻掀开被子,将他沾血的地方擦拭干净,染血床单被她艰难换掉,又清除了所有欢好痕迹。

再无睡意,不,准确的说是,无法与他共眠,那不是叔叔,是恶魔……

推开房门,穿过走廊,去了画室。

坐在画架前,双目空寂,拿着调色板,蘸色涂抹,脑袋浑浑噩噩逐渐清晰,手随心而走,一切心中缩影和愤懑情绪淋淋洒洒宣泄画布。

落笔之时,天色已泛鱼肚白。

只觉身体疲累到极致,身体越来越烫,眼皮越来越重,蜷缩榻榻米上睡着。

男人出得浴室,浴袍背脊部分热汗浸透,廓出偾涨的肌理线条。

床铺移了位,乱的一塌糊涂,南宫藤低头,盯着地毯上的血迹,水滴形状,特别刺眼。

他面无表情地看。

拿纸巾胡擦了擦。

他从卧室走出来。

…………

夜魅会所,一间豪华套间。

男人慵懒沉靠情趣沙发,半阖眼眸,那双浅色瞳孔掩在又硬又长的褐色睫毛阴影里,蹙眉微喘,黑色衬衫敞开,蛮缠肌肉麦色迷人,黑裤皮带散在膝下,腿间跪着一如花娇容女孩,卖力伺候着。

手机突兀响起,扰乱一室旖旎。

男人慵懒拿起一旁手机,女孩略略尴尬顿住,男人沉黑视线压下,女孩一抖,动作继续。

男人目光如锥,落在手机一行信息资料,定住数秒。

冷眉,扔了手机,双手交叠脑后,闭眸,脑中小小弱弱女娃娃薄影挥不去,如今长开了的花骨朵,漂亮怜人的脸蛋,迷人玲珑的身缎。

好个小不点,当真已为人妻,被别人采食。

睁开眼睛,满目赤红,却沁出冷光如剑刃。

心底盘算,小不点,你欠下的债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