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乔楚寒眼神黯淡，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了许多。

乔羽凰见梦烟还想说什么，便直接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出了乔楚寒的帐篷。

她的大哥若是那等送上门的女人就不拒绝的人，那家里的夫人都应该能凑一桌麻将了。

待从乔楚寒的帐篷里出来，梦烟仍旧是低垂着头，似犯错的小孩一般跟在她身侧。

“小姐，将军是不是讨厌奴婢？奴婢不是非要将军负责，奴婢只要能在将军身边伺候就心满意足了。”梦烟抽泣着，仍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乔羽凰回头看着她，“梦烟，昨天晚上，真是我大哥主动碰你的吗？”

梦烟很聪明，她扭捏道，“奴婢也不知道将军怎么了，一进帐篷，将军就拉着奴婢到他身边，奴婢拒绝过，可将军的力气太大。”

她脸蛋红透了，似说起这事还十分娇羞。

“那你喜欢我大哥吗？”

梦烟微怔，很快应道，“小姐，奴婢已经是将军的人了，这辈子除了将军，奴婢谁也不想跟了。”

“哦？”

梦烟感觉到面前人在怀疑自己，她又挤出几滴眼泪，“小姐，奴婢就算是在小姐身边伺候也甘愿，至少能常常看见将军。”

“你这么喜欢我大哥啊？”

梦烟一愣，脸更红了又垂下了头。

乔楚寒闷在帐篷里一天也没有出来，梦烟几次想去送饭菜，被乔羽凰拦住，大哥方才的模样分明就是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没下药才有鬼了。

不过就算是下了药，梦烟好歹现在也是大哥的人，她不能硬把人赶走。

入夜，封刹召集几位将军进了君无邪的帐篷里，似又在商议着什么，这次乔楚寒也去了，大抵是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待从君无邪那里出来，天已经很黑了，乔楚寒正要回自己的帐篷，梦烟就从漆黑的地方跑出来，直接拦在了他跟前。

“将军，奴婢真的让您这么困扰吗？”眼睛红肿，是哭了一天的模样。

她容貌清纯，这会儿更是显得惹人怜爱。

乔楚寒并未看她，想走，梦烟却挡在她身前。

身后的帐篷又出来了人，秦将军迈着大步正要离开，瞧见了和乔楚寒在一起的梦烟，心中泛着疑惑，脚步一转又朝她走了过来。

梦烟心说不好，怕他坏事，捂着脸哭出声从往一旁跑开，就像是被乔楚寒气走的一样。

秦将军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低声问，“乔将军，怎么把她给惹哭了？”

乔楚寒脸色难看，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将军讨了个没趣，虽然奇怪梦烟怎么会和乔楚寒纠缠在一起，但也没有多管闲事。

柳茵茵在不远处看着，却很快追上了秦将军的脚步。

乔楚寒想了很久，躺在床上一夜未眠，晚上正欲出来走走吹吹冷风，刚掀开帘子，却又看见了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