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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


第二十一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看到了?”我想起阿彩给我打飞机的事。

他们没有说话,大概是对我的破事没有兴趣吧。

“那你们怎么知道那医生是假的,胖子已经…”我又忍不住问道。

“因为是我们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毛骨悚然。

“为、为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

“胖子虽然是我们的客户,但我们所要保护的是商业秘密本身,而不是这个人,如果这个人掌握了秘密本身,那就更难办。因为秘密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死人才会永远的保持秘密。”年轻人说到,“而我们的工作任务之一,就是让秘密永远安全,无论用什么手段。”

这话说得我简直无力反驳,一个雇主雇人帮助保守自己的商业秘密,而来帮助他的人却觉得他自己就是一个泄漏秘密的隐患,所以,居然杀死了雇主本身。

妈的这是什么现代的魔幻主义现实故事啊,只是我的心中还有无数的谜团等待解开。

“那所以假扮医生的人是你们安排的?而我也是你们派人抓走的?”

“不是,我们是不同的人,我说了我们只是保守秘密本身而不为任何人服务。”

“那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看着胖子眼睁睁地被人杀死?”

“不是,其实在那个假扮医生的人走进病房之前我们就已经发现他了,只是偷偷地等着看他要干嘛,所以在他抽出药剂准备给胖子注射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吭过一声,可惜这孙子怂了,他好像是看到了我们的监视,所以还没有注射就丢下药剂跑了,后面的步骤,是我做的。”

我心惊胆战地听着那个年轻人讲述这一切,他好像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一般轻松又愉快。

车还在道路上飞驰,扬起大量的尘土,飞快地打转最后散落在地上,彷佛想要掩盖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罪与罚。

我的心怦开始怦直跳起来,回想起这一天一夜离奇的经历,感觉时间像是已经过去了万年之久。

一开始是我被黑衣人带走,被逼迫给胖子下毒,在被我拒绝之后将我囚禁在天井里,然后就已经找了planB去弄死胖子。或者,他们是根本没想过将我放出来,而是把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关在井里,让他自生自灭,或者直接死掉。之后,我被这一老一少两个人救了,只是,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救我呢,或者说,我对他们会有什么好处。

“所以你是在想我们为什么要救你吗。”

“对啊。”

“小子,我告诉过你,我们从来不做保守秘密之外的任何事情。”

“那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是为了让你死得明白,不会变成冤魂来骚扰我们。”年轻人幽幽地说道,好像自己是主宰一切的神。

说着,他看了呆若木鸡的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邪媚的微笑。然后他拿出一把蹭亮的匕首,似乎要对我下手。

妈的,果然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我几乎快晕了过去,这什么保镖公司的,还不如黑道的人讲义气。他妈的,这可是人,哪能像小鸡仔一样随便想杀就杀想宰救宰的。只是今天,我命休矣。

“别胡闹。”

“怎么了师父。”

卧槽,事情还有转机,我心里想。

“你想干嘛?现在,在车上?,你是个猪脑子吗,别他妈把DNA弄得到处都是,到时候那些条子来,谁也脱不了干系。”

“……”

妈的这帮强盗,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这样起起伏伏,只怕还没动手,老子就被你们吓死了。

“等等我找个安全的地方。”

我一看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又在他们车上,身上又有伤,几乎动弹不得,想逃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求他们放人。

“两位哥哥,你说我们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谁也没冒犯谁,这样又是何苦呢?你们的秘密,我保证不说出去,别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妈的这是你们的至理名言啊?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一点基本的信任?”我吼道。

妈的遇到你们这些变态我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知不知道这可是要受天谴的。

“不能。”他们像是在故意气我似的。

我突然撞向车门,想要夺门而逃,但无奈车门上了锁,虽然没有成功,但着实吓了那年轻人一跳。他开始用手扼住我的喉咙,让我老实点。开车的老司机似乎也没想到我会演这一出,也稍微捏了把汗。

“师父,就在这附近,我之前在这边踩过点了,很适合杀人抛尸。”

我X你妈,看来老子今天真的去见阎王爷了。

爸爸,妈妈,弟弟,嫂子,阿彩,小黑,麻秆儿,今生今世就此别过。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哭了出来,这可悲的命运啊。

车也在路边停了下来,他两先下车以防我逃走,就在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而不再挣扎的时候,只听的轰的一声巨响,一辆大货车已经冲了过来,但是司机似乎是看到了前方的我所在的小轿车,所以猛地向车身左侧打方向盘,刚好把已经下车的师徒两人撞到。然后再毫不客气地从他们身上碾轧了过去。

最后由于车身太重整个车也完全失控,一股脑地栽下了旁边的路基,侧翻在沟里。

妈呀,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太上老君显灵了,这样也能救我一命。我的心中一阵狂喜,这人生啊,就跟坐过山车似的。

我赶紧连滚带爬地下到地面,地上是两条长长的刹车的痕迹,夹杂着一些已经碾碎的残肢,浓烈的血腥味几乎使我要呕吐出来,我再巡着血迹往前走了几步。妈呀,是一只不知道是谁的完整的手。我赶紧后退,不敢再往前去了。

那两个人,大概是死了吧,我心有余悸地瘫坐在地上,这他妈的倒霉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