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叶修笑，蹬掉棉拖鞋，脚在桌子下面攀上秦羽的腿，用脚趾去骚秦羽的腿根。“就这样，你同意不？”

  秦羽：“……”

  秦羽腿一并，夹住闫叶修的脚，也笑——他们吃饭用的桌子并不高，他这么一夹住闫叶修的脚闫叶修就不能了，还要注意着保持平衡，别坐不稳摔了。

  “喂！你犯规！”闫叶修不满，叫嚷。

  “嗯哼？”秦羽挑眉，放下筷子，弯腰，手往桌子下面伸，顺着闫叶修的脚踝往上摸。

  “停！”闫叶修修喊，“头发！头发粘上饭了！”

  “……”

  两人对视，不知道谁开的头，又笑成了二傻子。wink在桌子旁边蹲在，桌子不高她能勾到，但不敢伸爪，哼哼唧唧的围着桌子转，鼻子放在桌面上，歪着脑袋，独眼水汪汪的。

  闫叶修点着鼻尖把狗头推下去，“看什么啊，就喜欢盯着人家吃饭，真给你了你又不吃，有毛病啊你。”

  秦羽脸上还带着刚才没褪完的笑意，喝了口水，问：“寄养你也找好了吗？”

  “还没问，”闫叶修浑不在意，“这个先不急，那么多家宠物店呢，总有一家不关门的，问一圈肯定能找到，还有一个月呢。”

  “万一呢？”

  “没万一，有万一就送那边那家宠物医院去，宠物医院春节不关门，以前帮人问过，就是有点贵，一天六十。”

  “唉，对了，你那屋还是没窗帘？”闫叶修突然问。

  “不知道，应该没。”秦羽摇头，“这么多年都没装，应该是没戏了。”

  “那过年回去我得买个窗帘回去装上。嗯，买个窗帘布，然后还有钉子和铁丝。”闫叶修忧心忡忡。“去年夏天我就想给你装上了。”

  “没必要吧？就回去几天而已。”秦羽把wink拉过来不让她围着桌子转。“顶多在家里住三晚上。初一到初四走，然后就去你家待着，去看完奶奶还有姥姥就回来，犯不着弄那个，你要弄我奶奶还得叨叨你，说什么大过年不宜动土。”

  “啧，真麻烦。”闫叶修放下碗。“那就还贴报纸？感觉好寒碜啊……”

  “你可以把你那些海报什么的带回去，那个贴窗户上不寒碜。”秦羽建议。“现在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呢，你想那么远干啥。”

  “我不！”闫叶修瞪眼，那他怎么舍得！甭管老婆还是老公，女儿还是儿子，那都是不能往一年十二个月十一个月都空置的房子里贴的！

  “说起来柯南的犯人出手办了你知道吗？”闫叶修突然扯话题。

  “嗯？”秦羽一脸茫然。

  “就那个黑衣人，那个“犯人”啊，一身黑就光眼睛是白的那个，有印象吗？”闫叶修提示。“它出手办了你造吗？前几天我在b站刷到它了，买的人还不少！”

  “你也要买？”秦羽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