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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1 / 2)





  陆月歌压在农子剑结实温热的身上闷笑,也不起身,脸埋在人家脖子处,胸膛贴着胸膛,胯贴着胯。

  一百多斤的重量压在身上,农子剑龇着牙伸手扯陆月歌的马尾,“靠,我都快内伤了,你当自己八十几斤妹子啊,还不快滚下来!”

  陆月歌这才笑着从他身上下来,翻身躺到一边草地上。

  猴儿们又聚集了过来,围在他们旁边,学他们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一只皮猴子捡起陆月歌的大草帽,往一棵大树上蹿,攀着树枝跳到了另一棵树上,还对树下的人龇牙咧嘴。

  “嘿,这欠揍的样子。”农子剑气笑了,他站起来走到树下,抬头看了看树上的猴儿,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我也会爬树,看我的。”

  这棵树不知道是什么树种,灰白色的主树干光溜溜的没有着力点,农子剑双腿夹紧树干,双手用力往上攀。

  这却比想象中的难多了,双腿双手特别费力,他好半天才爬到了三米多的高度。

  “喂,你能行吗,下来吧。”陆月歌在下面喊。

  农子剑憋红了脸,他往上看了下,起码还有一米多的距离他才能抓到一根树杈,但是他的手臂已经有点发抖了,手心也火辣辣的。

  为了保住面子,他又坚持往上挪了几寸,结果那皮猴儿就把帽子扔下来了。

  “快下来吧。”陆月歌在下面抬头喊道。

  这种光溜溜的树,下树比上树要难。农子剑这下真的体会到了,因为全身都贴在树干上,两腿之间的地方也受到了摩擦,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农子剑欲哭无泪,jj蛋-蛋被磨得好疼……

  快到下面的时候,他的脸都快扭曲了,妈蛋!早知道就不逞强了。

  同为男人,再看他爬树的姿势,陆月歌能想象到他的痛苦。于是他在下面伸手托着农子剑的臀部帮他省力,等他再下来一点的时候,就搂着他的腰把他抱下来。

  “你没事吧?”陆月歌忍住笑问道。

  “卧槽,卧槽,蛋真tm疼!”农子剑弯着腰转过身检查自己□□,果真被磨得有点红了。

  陆月歌探头瞄了一眼,小家伙可怜兮兮缩在密林里,他强忍住了想要抚慰一把的冲动,清了清嗓子说道,“没事吧?刚想叫你不要爬那种光溜溜的树,你蹭蹭蹭就爬上去了,结果蹭着蛋了吧?”

  农子剑扎好皮带坐到地上,拿帽子扇了扇满头的汗,“感觉应该不难爬的,谁知道原来这么费劲。你爬的那棵也是直挺挺光溜溜的,怎么你就没费多大劲的样子。”

  “我这是从小练的,要抓稳,速度要快,”陆月歌拧开瓶盖递了水瓶给他,坏笑了一下说,“而且,我基本靠手脚,不会拿自己的蛋去蹭树的。”

  “……靠,知道你厉害。”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男人天生爱刺激,又有陆月歌这么个厉害的当地导游作陪,农子剑这次可过足了瘾,两人一狗一路走走停停,跋山涉水,自由自在,领略这天地间的自然造化。

  下午两点多,两人到达目的地的山脚下。

  抬头仰望,蓝天白云下,这处连绵的群山比别处要高出不少,正是他们今晚要露营的山头。

  “这里算是这一代比较高的山,我以前上去过,上面视野很好,这附近就属这座山最高了,我们等下从那边山上走上去。”陆月歌说。

  “好!”望着巍峨的大山,农子剑已经迫不及待了。

  空气有些闷热,两人找了一个干燥的有树荫的地方稍作休息。陆月歌把饭盒拿出来,给农子剑递了一个饭团。

  在山里干活和行走,还是吃到实实在在的米饭最能顶得住饿。

  饭团是陆月歌早上做的,煮好的米饭放凉后盛到碗里,中间挖空压平,然后把准备好的碎末腊肉炒野菜填进去,再盖上一些米饭,最后再团一团,一个简单的饭团就做好了。

  管饱,可以直接吃,也可以用一些植物的叶子包起来烤过再吃。

  农子剑吃完两个饭团,他把主意打到了不远处的河沟里。

  陆月歌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两条长腿随意伸着,“不急,现在还比较热,鱼儿都躲起来了,先休息一下,等下午些再钓。”

  吃饱了正好犯困,农子剑往背包一靠,大草帽往脸上一盖,“那我睡一下。”

  负重走了大半天山路也是有些累了,农子剑很快睡着了。

  午睡对陆月歌来说可有可无,他没有睡,就在一旁看着农子剑。农子剑好像有点热了,汗水从帽檐下的鬓角滑落到耳边,他痒得咕哝了一声伸手擦去。

  陆月歌便轻轻起身,去旁边摘了一片宽大的叶子回来,给他轻轻扇风,凉快了的农子剑睡得更香了。

  睡醒后,农子剑伸了个懒腰,然后兴冲冲去河边湿润的草地下挖蚯蚓,陆月歌去旁边砍来几根大小合适的竹子做钓鱼竿,装好鱼饵后,两人隔开几米开始钓鱼。

  换了几个地方,农子剑只钓到了一条三指宽的黄牯鱼和几条小鱼,还是陆月歌比较有经验,他钓到了一条四指宽的鲤鱼,三条黄牯鱼和几条黄鳝,还有几条不知名的野鱼,最后还捞到了半饭盒盖子的草虾。

  农子剑出了一身的汗,他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身上只剩一条四角裤,然后拿着一根一端削得尖尖的竹竿下水叉鱼。

  在浅水处走了半天,鱼都没见着几只,他无奈扔了竹竿到深处游泳。河水清澈凉爽,他游了个痛快。

  等他回到岸上,坐在巨石上擦身子的时候,陆月歌坏心眼又起,“小时候我们一帮小孩在河里游泳,有一个小孩被蚂蟥钻到了‘那里’。”

  “那里?”农子剑动作一顿,哪里?该不会是“那里”吧……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里’。”陆月歌加重了那两个字的读音。

  农子剑寒毛直竖,他赶紧扯开自己的裤子检查,把鸟和蛋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几遍,“我去!不是吧,那水看着很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