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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1 / 2)





  于是,她又疼,又不敢乱动,只能团在床上悔不当初,连拍蚊子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而眼前这男人居然口口声声说要查看一下伤口?她是该感谢关怀呢,还是该大吼一声流氓滚出……

  这边程矜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那边喻铮已经明白得七七八八。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说营地里七八年没见过女人,但高中生理课他还是上过的,有个陌生但早有耳闻的词——

  叫,痛经。

  喻铮站起身,走到宿舍门口的柜子边,打开门。

  一簇白色立刻滑了下来,落在他的靴面上。

  纤细的肩带,柔白的蕾丝……喻铮喉结微动。

  他咬了咬后槽牙,面无表情地将蕾丝内衣捡起,放在一边,拉开抽屉,找出酒精和棉花,返回床边。

  那一幕,程矜自己也看见了,窘得恨不得挖个洞逃走,奈何现在除了脑神经,其他部件都半死不活,只能臊得闭上眼。

  过了许久,耳边温热,她察觉到被汗水黏在面颊上的发丝给喻铮轻轻拿开了。

  睁开眼,喻铮的面孔近在眼前。

  那双平素锐利而冷淡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她,神色倒是冷静,只耳根泄露了一丝红。

  “别动。”喻铮低声。

  冰凉的触感贴在耳廓上,程矜不由自主地一缩,这会儿她恨不得抱热水袋,压根不想碰这些冷东西,于是歪过脖子就想躲。

  大手将她侧脸一捂,挡住了退路。

  “忍一忍,很快就好。”喻铮不由分说将沁凉的棉花球抵进她的耳朵里,在外侧稍停留了一会,轻轻向里推入。

  程矜打了个激灵,拗不过他只能乖乖地被左右开弓塞上棉球,然后等他退开身的时候可怜巴巴地问,“这是干嘛啦?”

  喻铮的膝盖离开床面,转身收拾酒精瓶和棉花球,“一会就不疼了。”

  “你试过啊?”

  喻铮:“……”

  “不……我意思是,”程矜疼得断了下,“意思你给别人试过?”大老爷们不都是只会“喝点儿水”一招鲜的么?

  喻铮俯身,拾起毛毯盖住她又溜出来的小脚丫,“疼和气滞血瘀有关,酒精有助缓解,你躺下休息一会。”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木塞,拎着热水瓶出去了。